月伴星如昨

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九辫儿】大褂(续)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

和上一篇大褂没有任何联系,同名而已

 

霓裳三叠,一叠心有灵犀,二叠执子之手,三叠白头偕老。

 

梳着长生辫儿的小男孩仰头望着壁上挂的五颜六色的大褂,师父来选布料带着十岁的张云雷,那时候他们的大褂还不叫德云华服,不过郭老师会找最有经验做的最讲究的裁缝师傅。张云雷年纪太小,而且表演主要是唱,所以师父便给他做了马褂,不过小小的张云雷心里一直期待着穿上属于自己的大褂。

 

张云雷偶然看到粉丝做的一个他穿各种颜色大褂的视频,偶然想起来十几年前。

 

“美什么呢?”杨九郎走过来,穿着和张云雷一样的水绿色双排扣大褂,看张云雷自己坐在那里笑。

 

“没啥,就想起来小时候跟着师父去做大褂,当时我就觉得,大褂可真好看”

 

杨九郎拿出手机,点开一篇中国日报网题目是‘相声演员张云雷都穿过哪些最美中国色’的微博,“看过这个吗”

 

张云雷接过手机,和杨九郎一起看。

 

那身浅橄榄色的,粉丝们都叫抹茶绿,张云雷说现在他不太喜欢颜色太艳的大褂,不过这身一直很喜欢。

 

“秋香色,嘿,这名真好听哎”

 

杨九郎的北京口儿一直是张云雷很爱听的,莫名的温暖,要说天津话自带幽默感,那北京话就自带亲切感。

 

“嗯,比橄榄绿好听多了”

 

“秋香,我突然想起来你演过冬香啊”

 

张云雷噗嗤就笑了,脸有点微微红,“那都多少年了,你还看过啊”

 

“看过啊,挺好看的”

 

“是吗,你就唬我”

 

“真的,好看”

 

张云雷低下头避开和杨九郎的对视,杨九郎呆呆地望着有点不好意思的张云雷。

 

不知道林妹妹会不会喜欢秋香色的软烟罗,不过妹妹喜欢的,宝哥哥一定喜欢。

 

张云雷点开屏幕继续往下看,是复出的那一场,杨九郎看到照片放下扬着的嘴角,眼神里多了心疼。

 

“妃色?我觉得这件更接近橙红吧”

 

“嗯”

 

“不过叫妃色好听”

 

杨九郎很轻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身边的这个他珍惜珍爱的人是受了多少的痛多少的苦才又重新穿上这身妃色大褂。杨九郎靠的近些,抓住张云雷的胳膊,拍了拍他带痣的手背。

 

张云雷抬起头对杨九郎笑了笑,“干嘛啊,你这变脸这么快,刚不还调戏我来着”

 

“我还用调戏你啊”

 

张云雷的笑让杨九郎安心,张云雷也是这个意思,“我这不好好在你身边呢吗,呦呦呦,得亏我离的近,要不都看不到你眼圈都红了啊”

 

“去去去”

 

感谢你回到我身边,感谢我能留在你身边。

 

“翔子,放心,你不跟我说过吗,你永远陪着我,我也是”

 

“嗯,知道”

 

“真乖,没你我不就成孤寡老人了吗”

 

“张老师,台下就别抄我便宜了呗”

 

张云雷低头偷笑,杨九郎理了理他鬓边不在原处的头发丝,张云雷摇摇脑袋,回了句俏皮的讨厌。

 

“其实这俩是一件,就是拍照灯光问题看起来一深一浅”

 

这件粉红的大褂一直是粉丝们心水的,两个人都白,穿粉更显脸色。

 

“有空咱俩再做一身粉的吧”杨九郎看张云雷歪着头,他知道他想什么呢。

 

“好,我也喜欢,就是现在穿粉的是不是有点艳啊”

 

“哪有啊,你看这写的多好,胭脂色,桃红色,人不都说你面若桃花吗,正好”

 

“贫嘴”

 

“辫儿,你喜欢什么花啊”

 

张云雷直了直身子,抿了抿嘴唇,“我喜欢,,,有钱花”

 

杨九郎看张云雷调皮地笑弯了眼睛,摇摇头。

 

“喂,什么意思”张云雷鼓着嘴,哼了一句。

 

“没什么,你自己说的钱是你的命,果真啊”

 

“也有比钱更重要的啊”

 

“什么啊?”

 

“你,,,”

 

张云雷一脸认真,杨九郎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接。

 

“你猜”张云雷感觉到了有点尴尬,迅速改了一句你猜,杨九郎只好笑了下继续低头看手机,两个人的脸红成了桃红色。

 

“这件是你送我的”杨九郎换了个话题。

 

“嗯,咱俩刚搭时候,你的都穿不了了吧”

 

“能啊”

 

“肯定肥了,你瘦这么多”

 

“能穿,我也喜欢这件啊”

 

“你喜欢啊”

 

“是啊,喜欢这大褂,更喜欢送大褂的人”

 

“啊?”张云雷瞬间有些失神,几秒,在他的脑海里好像几世纪那么久,转过头却只发出个疑问的单音节。

 

“我喜欢大褂,更喜欢送大褂的人,不过,我最喜欢的,是和我穿一样大褂的你”

 

“翔子”张云雷直直地盯着杨九郎,心里的某处如烟火炸开,绚烂多彩。

 

“辫儿,我喜欢你”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天青色的大褂虽然只剩了一件,可是我等到你了。

 

如黛青眉,昨犹我画;指环玉冷,今倩谁温?

 

黛青的大褂是一战封平西王那场穿过的,前路不管多坎坷,我都陪你披荆斩棘,风雨同舟。只愿你眉不锁愁。

 

“五年了,咱俩做过十几身大褂,大褂不同,颜色不同,好在,身边的那个人一直是你”

 

“翔子,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多久了吗,比等双排扣大褂的时间都久”

 

“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啊,不晚,就像这身大褂,来的不晚,值得”

 

杨九郎终于可以如所想那般把眼前人拥在怀里。

 

“辫儿,我陪你,咱俩把所有你喜欢的颜色都做成大褂穿一遍”

 

“嗯,不许反悔啊”

 

“当然不会了,前提是我不能胖回去了”

 

“我这么不省心你还能胖”

 

“说什么呢,我角儿最省心最好了”

 

“行吧,你最好的角儿饿了”

 

“换衣服吧,想吃啥我带你去”杨九郎站起来勾着张云雷的小手指。

 

“你给我换”张云雷抬起头往沙发上一靠,一天的录制的确有点累了。

 

杨九郎看了一下屋里没人,俯下身在张云雷耳边说,“我给你换可就不止换衣服了”

 

“污郎,讨厌”张云雷的脸刷地红了,像涂了胭脂一样。

 

记得有句话这样说,没有胭脂的时候,女子的脸都是为心爱的人而红,那张云雷的脸自然只为心爱的九郎而红。

 

杨九郎给张云雷换好了衣服,两件大褂板板正正叠在一起。

 

霓裳三叠,一叠心有灵犀,二叠执子之手,三叠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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